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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焠火成钢201（第1页）

于文飒讲起了她在敌营的故事。讲起了“朝天椒”对她的关心和帮助。竟然听到了她的笑声来。直到田梦让士兵来叫。李严才离开。就让哨兵将于文飒一起关在里面。

李严来到饭堂，坐在田梦和文玉身边。李文娟给哥哥盛了饭。田梦好像吃过饭了。没看李严，一个人在沉思着。李严问：“田梦，你怎么啦？”田梦说：“没事儿。我在想这些人。”正好文承聚来到。文玉站起给大哥让座。文承聚说：“一下子抓了这么多人。抬进去两筐馒头被一抢而空。怎么办？”田梦说：“这还不容易。拉出去干活呀！”文承聚说：“还是请示朝廷再说。可是“朝天椒”怎么办？”田梦说：“从那些俘虏中找了解她的。放回去做信使。咱们就仿效前人和亲保边疆多美！”文承聚说：“也不知道这“朝天椒”什么来头。有多大的份量。”李严说：“好像于文飒了解一些。刚才给她送吃的，叫她“公主”。还给她倒了马桶。”文承聚稍停片刻之后，站起来出去了。

由于李严正在吃饭。所以，其他人也坐着没有出去。田梦说：“大家可知道国外的情况？可知道这些敌兵就来干些什么？如果是国家之间的冲突。其目的总是攻城掠地的。可他们多是为了衣食而来。或者……。”田梦在餐桌边靠着，慢慢地分析着。她接着说：“咱们这边一增兵，他们就销声匿迹。放松了警惕又叕来了。多像哪里的土匪呀！”这十几个人在讨论着，也有做饭的伙夫时不时插上两句。饭堂成了群英会馆了。

文承聚来到关押俘虏的山洞口。守卫的士兵向他敬礼。文承聚示意他们不要讲话。他轻放脚步，坐在顶门的马车上。他要偷听里面的人在讲些什么。也许这些人是有人引见而聚在一起的乌合之众。抱怨吵闹声时高时低。也让文承聚明白了许多。他欣赏田梦的智慧。觉得“十三妖”是一支可以依靠的重要力量。

文承聚让一位将领吹响号子，全体将士集合。然后将捕获人员带出山洞。想从中找一位作为使者回去通风报信。按照文承聚的心思，他想趁兵强马壮又是利用俘获敌方重要人物之时机，使边疆的战乱画上句号。然后，离开此地。这时，门外传来民众的欢呼声。打乱了他的计划。文承聚起身向营门口走去。

原来是当地的县官，与文承聚有交情。和于老爷子也是朋友。听说军队打了胜仗，又抓了不少俘虏。于是，准备了礼物又带上一些受害者家属。一来慰问将士。二来让他们从中辨认杀害他们的家人，损毁他们财产的真凶。

文承聚热情接待之后，就和县官合计开个批斗大会。让受害乡亲控诉敌人的罪行。找几个罪大恶极的就地正法。借以震慑敌军。

安排将士准备场地之后，文承聚找到李严。如何处理“朝天椒”，征求他的意见。李严说：“据于文飒讲，“朝天椒”在中原长大，又学习了武艺。也是第一次受人挑唆为其兄长而来的。合计起来，就上阵两次。第一次被周武将军挥沙戏战成了土人。这一次被我们活捉了。也够没面子的。看其模样，大哥留在军营解闷如何？”文承聚说：“你胡说什么？我岁数大了。仅你嫂子我也供应不了。”李严说：“你是没有见她那晶莹剔透的肌肤。走，让你开开眼界。”

李严搀扶着文承聚向囚室走去。当时文承聚如何的心思，李严如何打算，就连迈动双腿的文承聚自己也不知道。他几乎是在父亲的严厉管教下成长起来的。又是在爹娘的精心策划下成家立业，娶妻抱子的。用规矩的封建礼教约束着自己。所以，年过四十的人没有偷采过野花，老牛吃嫩草的事，也没有想过。更何况每天沉陷于繁杂的军旅事务中。

门打开了。文承聚和李严走进囚室。文承聚问：“怎么将于姑娘也关在里面？”李严说：“她们认识，就让她有个伴。这样的阶下囚才逍遥。”于文飒见到文承聚进来，急忙行礼。然而，“朝天椒”仅斜视一下。然后脸扭向一边。

由于两个女孩儿是坐着的。进入文承聚视线的是白皙的脖颈和衣领遮盖而看不到底的胸脯。就连文承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因为李严的调侃戏言而将自己的视线注意到女人的那里。正好有人来找他。这个老实，诚达的中年人出去了。

于文飒问：“李大哥，外面吵吵闹闹的在干什么？”李严说：“当地的县官带着受害的百姓来指认杀人凶手。然后就“嗯！”。李严说着话看着“朝天椒”，手作着杀人的动作。“朝天椒”看看李严然后视线无力地移向一方。李严又说：“如果将杀人放火者放到人群中，会变成肉酱的。”于文飒又问：“你怎么处置她呢？”此时的“朝天椒”就像真正的朝天椒经历了严霜酷寒，少气无力地坐着。李严又说：“以我看，干脆嫁给军营算啦！总能讨个活命。看刚才的总兵，人也可以吧！”

听了这话，“朝天椒”突然怒了。她大声对李严说：“滚蛋！你这坏家伙。士可杀不可辱。除了你，我一辈子不嫁。除了你，我一生不再杀人。明白吗？我“朝天椒”爱上你了。”这样的话传到李严的耳朵里，让他又激动又害怕。同样的“爱”字，一样的“嫁”字有时让人春风荡漾。可此时却像寒风一样刺骨寒冷。李严说：“要么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在就。“说着话向“朝天椒”卧铺边上走去。却让女孩子不由自主地退缩到墙角。注视李严的眼光是含着泪水的无奈。于文飒信以为真，急忙阻止。李严则笑着对于文飒说：“我是那样的人吗？在心里我从不把她当作敌人。如果可以。应该和你一样的。”听了这话，于文飒松了一口气。却也在心里骂这个死心眼儿的家伙。枉费了于文飒的一片热心。竟与囚犯一样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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