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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越强,与之相对的孽力也越强,柳不眠的孽力,便会带来火一般灼热的痛。
时羽挖了药膏仔细为她涂抹在伤处,之前荆长老给的丹药,又抖出几颗喂她服下。
包扎好,时羽为她穿衣。
说来也是奇,跟柳不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彼此衣裳就没穿利索过,不是自己把自己扒光,就是被对方扒光……
柳不眠骨架稍大一些,瘦而不柴,肩背线条平直、挺拔,仪态是很好的,整个人高傲而笃定,无论说什么话都显得底气很足。
时羽忆起不久前,山道上她揽镜自夸那道貌俨然的样子,实在有趣。
她今天这件小衣是淡粉色的,上头绣了几枝含苞的梨花,时羽凑近了为她系上,她身上还是烫的要命,把人家脸都熏热了。
“你害羞。”柳不眠是不懂含蓄的,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时羽一噎,不服气,“我替你羞。”
“替我羞?”柳不眠困惑。
“是啊。”时羽满脸的坏,“一马平川。”
柳不眠了然,“确实不如你大。”
不过腰是很细的,时羽环住她,系上后背的带子,而且摸起来很软,还很有韧劲儿。
到底是受伤了,时羽收回手,定定瞧她,眼皮耷拉着没什么精神,想睡又强撑着。
“歇息吧。”时羽搀扶她躺下。
柳不眠握住时羽的手,“你别走。”
这时候要钱肯定能要到,时羽却不急,给她掖好了被才问:“师姐刚才提的那盏金鱼灯,能不能借我用用。”
柳不眠望向她,“你借灯做什么。”
“安顿好师姐,我也该回外门去了。”
时羽垮肩,满脸哀愁,“师姐不知,我受伤的这些日子,几亩灵田的秧苗全遭了虫害,今年收成难保,年末交不起宗门的定例,就要被逐出门派了,我得感觉想法子解决呀。”
“师姐受伤,我万分心痛,可我们云泥之别,我不像师姐本领超群,早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所以只能委托闹闹哄哄来照顾你,回去多做几包红薯干犒劳……哎,我也没什么钱,这一片真心,师姐莫要嫌弃。”
借灯只是由头,时羽说罢,也不管柳不眠什么反应,指背掖去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竟是直接起身走了。
时羽喂的那几颗药里,有安神助眠类的,此刻药效发作,柳不眠半昏半醒,也不能起身阻拦,低低唤了声“小羽毛”,撑不住睡去。
刻意放慢脚步,假若姓柳的追来,就再好好同她纠缠一番,时羽站在月洞门后的紫薇树下,等了半盏茶不见人,借月光开道,下山回家补觉去了。
翌日晨间,柳不眠醒来,下意识摸向枕畔,生涩的冰凉。
扭头望,她使性丢远的刀自己回来了,榻上睡得安稳,还知道盖被,只露出个刀柄在外头。
手摸到肩上纱布,昨夜经过尽数涌来,方知不是梦。
柳不眠正欲起身,肩上却突然多了股力道,将她按在床榻。
“师尊什么时候来的。”柳不眠才发现屋中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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