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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一截兽类的断肢,切口平整,骨骼森白。
时羽受惊,趔趄倒地,烛灯骨碌碌滚到断肢处,照亮小片染血的地面。
丢出这么个血淋淋的东西,什么意思?怨她不辞而别,在杀鸡儆猴?
短暂愣神,时羽飞快爬起,重新点燃了烛灯,趴伏在柳不眠膝头,“师姐受伤了,我为你医治。”
柳不眠冷冷瞅她。
努力忽略那条断肢,时羽伸出手,解开柳不眠腰间丝绦,将湿透的衣衫褪下,期间小心观察她面上神色,见她眉头紧蹙,不知是因为肩上的伤,还是别的什么。
女子清瘦的身体被烛火渡上一层绒绒的暖意,时羽去看那伤,前后几个指粗的洞,深可见骨,幸好已经不再流血。
回头看一眼地上那条兽肢,又看看柳不眠肩上的伤,时羽试探着,“师姐是被那只、那只……”
“蚩狼。”柳不眠接道。
“是被那只蚩狼咬伤的。”
时羽松了口气,什么杀鸡儆猴,是她亏心,想多了。
柳不眠又是一声“哼”,“已经被我卸了大胯。”
“师姐神勇。”时羽忙拍马屁。
“到时候把皮剥了,给你做一床厚实的毛毯。”柳不眠语气淡淡。
时羽心念一动,“原来师姐是为了给我做毛毯,才被这什么狼咬伤。”
柳不眠闭上眼睛,直挺挺坐在条凳上,不置可否。
不然让她说什么?承认自己本事不够,被蚩狼所伤?
“砍得好,砍得妙。”时羽也察觉到她心绪不稳,软声哄。
柳不眠睁开眼,想了想,还是决定为自己辩解两句。
“蚩狼并非寻常妖兽,三百年前,那位据说是妖鬼转世,天生七窍仙心的俟元君,带了大队人马才在久安城外收服过一只。我卸这小狼一条大胯,用几个血窟窿换,不亏。”
“是啊。”时羽奉承道:“那什么君,带一大堆人,才险险收服,师姐单枪匹马就卸它大胯,那什么君不就仗着人多,论本事,还得是我大师姐。”
“你知道我的厉害就好。”柳不眠淡淡觑她一眼。
时羽有些拿不住她的主意,不知她意欲何为,到底还是担心伤势,“我屋里有些治外伤的药,师姐稍等片刻,我去取来。”
“不用。”柳不眠握住她的手。
时羽回头,不解。
下一瞬,见柳不眠广袖拂过,地上蚩狼断肢消失,她身体随之一轻,周遭景色飞速变化,竟是出了草屋,在山林间如风般穿梭。
不消片刻,柳不眠带她回到了游纱岭后山灵泉,入水二话不说就来撕扯她的衣裳。
天还在下着大雨,远方隐隐传来闷雷,林中飒飒潇潇,池中如沸煮。
时羽腰间一松,连小衣都被夺去,双手环抱住自己,扭身怒吼,“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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