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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指尖划过虚空,一曲无形杀音直刺巫师神识。对方在千里外的高楼内抱头惨叫,精神世界瞬间崩塌。黑暗中轿车里的保镖们惊得香烟掉落:“少爷的音律之刃竟能杀人于无形?”“我们这点修为,怕是连替少爷挡刀都不够格。”追踪的神识突然被一道冰冷意念截断:“乔家小辈,音律之道不是这么玩的。”古琴虚影在乔安身后若隐若现,琴弦嗡鸣,直指苍穹。
弦音已逝,余威犹在。
指尖拂过虚无,那最后一缕震颤的空气归于死寂,乔安静立于深夜的露台边缘,身形融进城市霓虹泼洒出的光怪陆离。都市的脉搏在脚下鼓荡——车流的低吼、远处警笛的呜咽、不知疲倦的电子音乐从某个窗口渗出,汇成一片混沌的、充满欲望与疲惫的嗡鸣。这些声音,对常人而言是喧嚣的帷幕,于他,却如同摊开在面前的杂乱丝线,清晰可辨。
那千里之外,曾有一道满怀恶意的“线”,带着腐朽粘腻的巫咒气息,试图缠绕他的魂魄,将其拖入冰冷泥沼。如今,它断了。断得干脆利落,带着灵魂被彻底撕碎的尖啸余韵。
乔安的神识,凝练如无形的探针,循着那道巫咒诅咒崩解时逸散出的、唯有他能捕捉的独特“残响”,悄无声息地刺破虚空。距离不再是阻碍,钢筋水泥的森林在他意识中飞倒退、虚化,只留下目标残留的、如同血腥味般刺鼻的精神烙印。
感知瞬间锁定。
画面并非亲眼所见,却比亲眼所见更为冰冷残酷地投射在他的意识深处:一座矗立于冰冷钢铁丛林中的摩天楼顶层。巨大的落地窗本该俯瞰繁华,此刻却映出一场无声的癫狂。一个身着黑色古怪长袍的身影,蜷缩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像一只被沸水浇灌的蠕虫。他双手死死抠住自己的头颅,指甲深陷皮肉,留下道道血痕,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嗬嗬声,瞳孔放大到极致,映不出任何现实的光景,只有无休止的、由乔安音律之刃刻入其灵魂深处的毁灭性风暴在肆虐、绞杀。精心布置的巫术祭坛散落一地,泛着幽光的骨片、干枯的草药、凝固的暗色血液,在主人疯狂的翻滚践踏下狼藉不堪。精神的世界,已然彻底崩塌,化作一片无法修复的废墟。
乔安的神识只是冰冷地“注视”着这片由他亲手制造的疯狂景象,如同扫过路边的尘埃,不起丝毫波澜。确认了目标的彻底湮灭,那缕追踪的神识便要如潮水般无声撤回。
然而,就在神识即将抽离这精神废墟的刹那,异变陡生!
一股浩瀚、冰冷、带着无匹岁月沉淀感的意念,毫无征兆地降临,并非来自那疯癫的巫师,而是来自更遥远、更幽深、仿佛沉睡于地脉核心的某个存在!这股意念精准无比,如同最锋利的冰锥,“锵”一声,瞬间截断了乔安那缕探查的神识!
并非粗暴的冲撞,而是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不容置疑的切割与冻结。乔安只觉得眉心深处传来一丝极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刺痛感,如同被无形的寒针轻轻一刺。
紧接着,一个声音,并非通过空气振动传递,而是直接、冰冷地烙印在他的灵魂感知之上,带着一丝古老乐器特有的金石之韵,以及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
“乔家小辈……”
声音顿了一顿,仿佛在品评一件尚可入眼的玩物。
“音律之道,不是这么玩的。”
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砸在乔安的心神之上,带着审视,更带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权威。这声音的主人,其境界,远非刚才那自寻死路的巫师可比!它带来的不是直接的攻击,而是一种更令人心悸的、源自力量层次本身的绝对压制!
乔安瞳孔骤然收缩,脊背瞬间绷紧,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头顶。不是恐惧,而是遭遇真正巨兽时本能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拉响的警兆!
“嗡——!”
几乎就在那冰冷意念烙印灵魂的同时,他身后的虚空毫无征兆地剧烈震荡!空气如水纹般扭曲、压缩,一片朦胧而庄严的虚影骤然浮现——那是一张古琴的轮廓。琴身线条古朴流畅,仿佛由最上等的灵玉雕琢,却又带着一种虚幻的质感。七根琴弦并非实体,而是由纯粹而凝练的灵光汇聚而成,此刻正疯狂震颤,出低沉而肃杀的嗡鸣!琴弦每一次震动,都牵动着周遭的天地灵气,出肉眼可见的细微涟漪,如同平静湖面投入巨石,空间为之低吟。
这古琴虚影并非乔安主动唤出,而是他体内那神秘莫测的音律本源力量,在遭遇巨大威胁与那冰冷意念中蕴含的、同源却更古老强大的“律”之气息时,被彻底激的自主护御!它悬于乔安身后,琴弦直指深邃的夜空,嗡鸣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锐利,仿佛在向那未知的、出警告的存在出不屈的挑战!
…
距离乔安所居高层公寓两条街区之外,一条被巨大广告牌阴影完全吞噬的僻静后巷。黑暗浓得化不开,只有几点猩红的光点,在绝对的幽暗中明明灭灭,如同潜伏野兽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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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通体漆黑的豪华轿车,如同三块吸光的礁石,悄无声息地停泊在阴影最深处。车膜隔绝了外界一切窥探,也将车内压抑到极致的死寂与浓重的烟草气息牢牢锁住。
车内,时间仿佛凝固。直到其中一点猩红猛地一颤,带着几点灼热的烟灰,无声地坠落在脚下昂贵的羊绒脚垫上,烫出几个细小的焦痕。
“嘶……”一个粗粝的嗓音倒抽一口冷气,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的主人是个寸头壮汉,脸上有一道狰狞的旧疤,此刻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公寓露台的方向,尽管那里只有一片模糊的光影轮廓。“老…老胡,你刚才…感觉到了没?就…就那一瞬间!”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下意识地又狠狠吸了一口烟,烟头骤然亮起,映亮了他额角渗出的细密冷汗,“那股子…那股子让人骨头缝都冷的‘意’!还有少爷那边…后面突然冒出来的…那是什么鬼东西?琴?”
坐在副驾驶位,被称为“老胡”的中年男人,面容沉静如石,眼神却锐利如鹰。他指间夹着的香烟也已燃尽大半,长长的烟灰悬而未落。他没有立刻回答同伴的问题,只是深深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雾在肺里打了个转,才缓缓吐出,声音低沉而凝重,每一个字都像砸在铁砧上:“音律化刃,杀人无形,斩魂千里…少爷的手段…”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更确切的词,最终只化作一声极轻的叹息,“鬼神莫测。”
他微微侧头,目光穿透深色车膜,投向露台的方向,眼神深处是毫不掩饰的敬畏,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以少爷的修为境界,放眼寰宇,能真正威胁到他的存在,怕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除了那几个…和家主身份仿佛的、早已脱凡尘、轻易不在世间显圣的老怪物…”他语气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认知,“我们这点微末道行,每天跟着,说好听点是护卫,说难听点…”他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苦笑,“不过是几条甩不掉的尾巴。少爷何等人物?我们这点隐匿行藏的把戏,在他面前恐怕就是个笑话。他不点破,不驱赶,不过是…是给家族里那些忧心忡忡的老爷子们一点可怜的宽慰罢了。”
“可是老胡!”驾驶座上另一个稍显年轻的声音响起,带着急切和不甘,“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修为是没法跟少爷比,那是萤火比之皓月!可要是真有那种…那种不开眼、连少爷都要认真对待的凶险临头,我们拼了这条命不要,总能扑上去挡那么一挡!总能给少爷争取一线脱身或者反击的时间!我们存在的意义,不就是这个‘万一’吗?”
年轻保镖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带着一股近乎悲壮的执拗。他攥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车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烟草燃烧的细微嘶嘶声。那点“万一”的可能性,是他们这些被远远抛在修行之路后面的“尾巴”们,唯一能抓住的、证明自身价值的东西,沉重得如同枷锁。
老胡沉默了更久。他抬起手,将快要烧到过滤嘴的烟蒂按熄在车载烟灰缸里,动作稳定,不见一丝颤抖。烟蒂彻底熄灭,只留下一缕最后的青烟,袅袅散尽。他看着那缕消散的青烟,眼神幽深。
“你说得对,‘万一’。”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沙哑,像砂纸摩擦着生铁,“真到了那一刻…那就用命去填。能填上一息,便是一息。这是我们…仅能做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无形却沉重如山的压抑感猛地攫住了车内每一个人。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渺小与无力,如同尘埃仰望星辰崩灭。仿佛为了印证这绝望的预感,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到冻结灵魂的恐怖意念余波,如同来自九幽之下的寒风,毫无征兆地扫过这片街区,穿透了车体厚重的装甲和隔绝法阵,掠过每个人的身体!
“呃!”寸头疤脸壮汉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鬓角滚滚而下,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绷紧,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驾驶座上的年轻人更是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青筋暴起,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几乎要将那坚固的复合材料捏碎!连最为沉稳的老胡,身体也是猛地一晃,搭在膝盖上的手瞬间紧握成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了血色,手背上青筋如虬龙般根根凸起。他死死咬住牙关,喉咙里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才勉强稳住心神,没有当场失态。那冰冷的意念只是一掠而过,却已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名为“绝对差距”的恐怖烙印。
车内只剩下粗重而紊乱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香烟早已无人顾及。绝对的死寂笼罩下来,沉重得让人窒息。黑暗中,每一张脸都失去了血色,只剩下惊魂未定的惨白和深入骨髓的骇然。那无声的一掠,已胜过千言万语。挡?拿什么挡?在那样的存在面前,他们连被碾死时出惨叫的资格,都显得如此奢侈和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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