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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的檀香混着墨汁的清苦,在暖阁里沉沉弥漫。霍锦垂手立在紫檀木案前,目光落在案上摊开的北疆战报上——上面“苍狼族退至黑石峪关外三十里”的朱批,是皇帝萧衍刚用狼毫写就的,墨痕还泛着微润的光。
她今日是被“议回春堂药材供给”的名义召来的,可进殿半个时辰,皇帝半句未提药材,只绕着暖阁的鎏金铜炉踱步,龙纹常服的下摆扫过青砖,出极轻的“沙沙”声,像在无声地施压。
“回春堂这半年,救了多少百姓?”
皇帝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威严。他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落了半地的银杏叶,背影在窗纱的柔光里显得有些模糊。
“回陛下,截至上月,回春堂共诊治病患三万七千余人,免费放药材五千余斤。”霍锦的声音平稳,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袖口——她知道,皇帝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些,接下来的话,才是关键。
“不错。”皇帝转过身,手里把玩着一枚羊脂玉扳指,玉面映出他眼底的深不见底,“你父亲霍宴在北疆浴血,你在京城救死扶伤,将军府一门,倒真是为北凉尽心尽力。”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玄铁镶玉佩上——那是萧夜爵送的半枚,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太子从北疆回来,伤势如何了?”
“凌玄师傅说,再敷三帖药,便可痊愈。”提到萧夜爵,霍锦的声音不自觉软了些,又立刻收敛,补充道,“太子殿下在北疆身先士卒,击退苍狼族,是北凉之幸。”
皇帝忽然笑了,抬手示意她坐下,宫女奉上来的雨前龙井还冒着热气。“你与太子,倒是默契。”他用茶盏盖轻轻刮着浮沫,动作缓慢却带着压迫感,“太子今年二十三,你十七,年纪相仿,性子也合得来——朕瞧着,倒是般配。”
“哐当”一声,霍锦手里的茶盏差点落在案上。她连忙起身,屈膝行礼,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镇定:“陛下谬赞。臣女蒲柳之姿,粗通医术罢了,实在配不上太子殿下的尊贵身份。”
她垂着头,能感觉到皇帝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顶,带着审视的重量。御书房里静了下来,只有铜炉里的檀香偶尔“噼啪”爆响,像在敲打着人心。
皇帝看着她紧绷的肩线,忽然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些:“你不必自谦。朕知道,太子在摄魂界为你徒手断链,在西河水为你挡箭——你们俩的心意,朕看在眼里。”
他走到案前,拿起一本奏折,正是萧景渊昨日递上的“请查天机阁私通江湖”的折子,却故意将它翻到空白页。“如今朝堂不宁,景渊近日频繁接触南楚使者,心思难测;镇北将军府手握兵权,朕需要一个能让各方都安心的平衡。”
霍锦的心猛地一沉——她终于明白,皇帝的“般配”不是随口一提,是试探,更是算计。
他要的不是她与萧夜爵的情意,是将军府与东宫的联姻,是用这层关系,将兵权与储君之位绑在一起,制衡野心勃勃的萧景渊,也牢牢攥住将军府这把“双刃剑”。
“陛下,”她抬起头,目光直视着皇帝,没有了之前的拘谨,多了几分坚定,“臣女愿为北凉效力,愿护回春堂百姓,但臣女的婚事,想凭心而定,不想沦为朝堂制衡的棋子。”
这话一出,御书房的空气瞬间凝固。皇帝的脸色沉了沉,手指在案上轻轻敲击,出“笃笃”的声响,像在权衡利弊。
过了许久,他忽然笑了,伸手将她扶起:“好一个凭心而定。朕没看错你,有你父亲的硬气,也有女子的通透。”
他转身回到案前,拿起一支朱笔,在空白的圣旨笺上落下“赐婚”二字,墨色力透纸背。
“朕不逼你。但这道赐婚圣旨,朕会先放在东宫。待上元灯节过后,若你与太子仍愿结为连理,朕便昭告天下;若不愿,朕也不勉强——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强绑的联盟,也不牢。”
霍锦看着那两个朱红的字,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皇帝这话看似让步,实则仍是将选择权放在了“大局”里——上元灯节正是萧景渊与南楚可能动手的日子,若她与萧夜爵能联手稳住局面,这桩婚事便是顺理成章的“赏”;若稳不住,这道圣旨,或许会变成牵制将军府的“枷锁”。
“谢陛下。”她躬身行礼,指尖触到腰间的玉佩,忽然想起萧夜爵在将军府偏院说的“等我从北疆回来,便求娶你”,心脏像被温水浸过,软了几分。
就在这时,太监总管轻步走进来,在皇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皇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手里的朱笔“啪”地拍在案上:“萧景渊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调京郊卫所的兵!”
霍锦心里一紧——京郊卫所的兵,本是归禁军统领调遣,萧景渊私调,显然是在为上元灯节做准备!
皇帝深吸一口气,看向霍锦,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你回去告诉夜爵,让他盯紧京郊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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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暗卫递上来的密报,说黑煞门地牢里还关着五个少女——朕给你们权限,上元灯节前,务必将人救出来,绝不能让顾昭宁用她们炼蛊!”
“臣女遵旨。”霍锦躬身应下,心里却掀起惊涛——皇帝显然早就知道地牢少女的事,却一直按兵不动,直到此刻才放权,显然是在等她与萧夜爵主动入局,彻底与萧景渊、顾昭宁撕破脸。
离开御书房时,暮色已经漫过宫墙。霍锦坐在马车上,指尖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忽然想起皇帝最后说的话:“景渊近日与南楚使者密会时,提到了‘龙涎玉’——你多留心。”
龙涎玉?
那是解锁空间微型医疗舱的最后一块玉石,也是顾昭宁一直想要的东西!萧景渊与南楚勾结,难道是想抢在她之前找到龙涎玉,毁掉她的终极底牌?
马车驶过西大街,回春堂的灯笼已经点亮,温大娘正带着孩子们在门口挂灯谜。霍锦看着那片暖黄的光,心里却清楚——这场看似温情的赐婚背后,是皇权的算计;而萧景渊与南楚的“龙涎玉”阴谋,才是真正的危机。
上元灯节越来越近,她不仅要救地牢里的少女,还要守住龙涎玉的秘密,更要与萧夜爵一起,拆穿萧景渊的阴谋。
马车突然顿了一下,车夫低声道:“小姐,前面有个黑衣人,好像是天机阁的人。”
霍锦掀开车帘,看到石默的身影在巷口的阴影里,脸色苍白,手里攥着一张染血的纸条——是雾隐山眼线传来的急报。
“小姐,”石默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线说,顾昭宁要在明天子时,用那五个少女的心头血,催动母蛊——我们没时间了!”
夜色骤沉,寒风卷着落叶打在马车上。姜清鸢握紧手里的纸条,看着回春堂温暖的灯笼,心里清楚,今夜,她必须立刻行动,而皇帝赐婚的背后,或许还藏着更让她心惊的算计——毕竟,龙涎玉的消息,皇帝为何会突然告诉她?是提醒,还是另一场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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