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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谷的晨雾带着草木的清香,缠绕在夜光藤的藤蔓上,凝结成晶莹的露珠。
霍锦跟着凌玄穿过那片开着紫色小花的毒草园时,脚下不小心踢到一块石子,石子滚落到一株形似含羞草的植物旁——那草的叶片竟瞬间合拢,边缘渗出细密的黑色汁液,落在地上,竟将泥土蚀出一个个小坑。
“这是‘锁心草’,”凌玄的声音在前方响起,他并未回头,却仿佛长了眼睛,“叶片合拢时会分泌腐骨毒,你刚才若是再靠近半步,鞋子就废了。”
霍锦心头一凛,连忙收回脚。自三日前决定暂缓前往西域,先在神医谷打下医术基础后,凌玄便每日带她在毒草园“晨练”,说是晨练,实则是让她在各种毒物的“威胁”中学会生存。
“师傅,我们今日不是要去西域吗?”霍锦跟上他的脚步,想起苏轻晚带来的消息,三皇子与南楚勾结截杀商队的事迫在眉睫,实在不宜拖延。
“急什么。”凌玄走到毒草园中央的空地上,那里早已摆着数十个青瓷盆,每个盆里都种着不同的植物,叶片形态各异,却都散着若有若无的腥气,“连毒草都认不全,去了西域也是送命。”
他指着那些花盆,语气平淡:“这里有一百种毒草,其中混杂着十七株‘断魂草’。给你一天时间,把它们挑出来。错一株,罚抄《毒经》百遍。”
霍锦看向那些花盆,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这些植物长得太过相似!有的叶片边缘只差半分锯齿,有的叶脉颜色仅差一丝深浅,若不是她前世在植物图谱上见过类似的记载,恐怕连一株都认不出来。
“断魂草的叶片背面有三对细小白毛,像人的指纹,”凌玄蹲下身,指尖悬在一株草上方,却不触碰,“但最毒的那几株,白毛会变成淡红色,常人难辨,你要当心。”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记住,辨毒如辨心。表面温顺的,可能藏着最烈的毒;看似张牙舞爪的,反倒可能无害。去吧。”
凌玄离开后,毒草园里只剩下霍锦一人。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照在那些毒草上,叶片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的光,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危险得让人窒息。
霍锦深吸一口气,走到第一个花盆前。这株草的叶片呈披针形,边缘光滑,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她凑近一闻,闻到一股极淡的杏仁味——这是氰化物的气味!前世在实验室里,她曾用这种气味鉴别过有毒植物。
“不是断魂草。”她轻声自语,在心里记下这是“苦杏仁草”,毒性虽烈,却不是今日的目标。
她继续往前走,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扫过每一株植物的叶片、茎秆、根系,甚至土壤的颜色。有的草会在触碰时释放出白色的粉末,她立刻屏住呼吸,用随身携带的银簪拨弄叶片——银簪变黑,说明含有砷毒。
“第十七盆,叶片背面有三对白色细毛,排列整齐,是断魂草。”
“第三十二盆,白毛带淡红色,茎秆基部有紫色斑点,是变种断魂草,毒性更强。”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前世记忆中的植物图谱与眼前的毒草重叠,那些细微的差别在她眼中被无限放大。
有几次,她几乎认错,比如第四十五盆的“假断魂草”,除了白毛数量少一对,其余与真的一模一样,但她注意到其根部的土壤颜色更深——这是因为假断魂草的根系会分泌一种特殊的黏液,导致土壤变色。
这正是凌玄没教过的细节,也是他设下的陷阱。
日头渐渐升高,毒草园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有些毒草在阳光下开始释放出更浓烈的气味。霍锦额角的汗水滴落在衣领上,带来一阵冰凉,她却浑然不觉,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毒草上。
中午时分,凌玄让人送来午饭,是药童提着食盒过来的。药童看到霍锦已经挑出了十几株断魂草,惊讶地张大了嘴:“霍小姐,你也太厉害了吧?我跟着师傅学了三年,最多一次才认出八株。”
霍锦笑了笑,接过食盒:“运气好罢了。”她知道,这不是运气,而是前世积累的知识在这一刻爆的力量。若是空间的资料库已经解锁,她甚至能说出每一种毒草的化学结构式和解毒原理。
“师傅让我告诉你,不必急着辨认,仔细些总没错。”药童放下食盒,又补充道,“他还说,最后那几盆,才是最难的。”
霍锦心中一动,看向排在最后的十几个花盆。果然,那些毒草的形态更加相似,有的甚至连白毛的数量和颜色都一模一样。
下午的辨认变得异常艰难。倒数第五盆的毒草,无论从叶片形状、白毛数量还是气味上,都与断魂草毫无差别。霍锦蹲在花盆前,观察了足足半个时辰,甚至用银簪轻轻刮下一点叶片汁液——银簪没有变色,这说明它不含常见的毒素。
“不是断魂草。”她最终做出判断。断魂草的汁液虽然无色无味,却能让银器在阳光下泛出淡淡的蓝光,而这株草的汁液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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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鉴别方法,是她根据前世的化学知识推断出来的,连凌玄都没有教过。
当夕阳的余晖洒在毒草园时,霍锦终于辨认完了最后一盆。她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膝盖,看着面前分出来的十七株毒草,每一株都贴着她写的标签,注明了种类和毒性等级。
凌玄不知何时已站在园门口,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毒经》,显然是准备好让她罚抄的。
“都认完了?”他走进来,目光扫过那些被挑出来的毒草。
“是,师傅。”霍锦点头。
凌玄没有立刻点评,而是一株株仔细检查,时而皱眉,时而点头。当他看到最后那几盆被姜清鸢准确分辨出来的毒草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这株‘拟态断魂草’,你是怎么认出来的?”他指着倒数第五盆,正是那株让姜清鸢观察了半个时辰的毒草。
“它的汁液在阳光下不会让银器变色。”霍锦如实回答。
凌玄挑了挑眉:“老夫可没教过你这个。”
“学生自己琢磨的。”霍锦道,“断魂草的毒素虽然奇特,但总会与某些其中之一。”
这其实是现代化学中的显色反应原理,她只是用这个世界能理解的语言表达出来。
凌玄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忽然放声大笑:“好!好一个自己琢磨!霍锦,你可知,这最后五株,连老夫的几个弟子都常常认错?”
他收起《毒经》,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你不仅全部认对,还现了拟态断魂草的秘密,这一课,你过关了。”
霍锦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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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已完结。去了京都之後,她发现原本正常的生活一下变得混乱而离谱。之前收养过的少年紧跟不舍地黏在她旁边,一边柔弱地哭泣自己有多麽惨,受人歧视,没有脸面,一边又没有廉耻地满嘴说要她娶他。他的家族暗地里警告她不要异想天开,攀龙附凤。无脑蠢笨没有安全感的大少爷固然貌美,但是她无福消受。救过的少年失去了双亲,无人倚靠,故作坚强地跑到她面前,说要报恩,选择了最为离谱的方式,以身相许。免费的东西都有问题,骆荀一从来不相信,只好避着他。一个温柔成熟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把她带进了暖香华贵的卧室里,脱下外衣露出成熟饱满一掐就能出水的身躯,柔色的唇紧贴在她的衣领,吐出的字却是要她成为入幕之宾,往後前程都不需要担忧,只要她不离开他。搭车虽然方便,可他有病,骆荀一不可能选择一个有精神病还难以摆脱的人。好在考中後,她就能摆脱他们,可没料想,她陷入了夺嫡的风波中,面临着两种选择。入赘蹲大牢两相对比之下,骆荀一选择了入赘。大婚当天晚上,她就见到红盖头下面容美艳的男子。她松了一口气,他只是一个柔弱可怜的男人。婚後,他的确越发贤惠温柔起来,除了偶尔不正常的吃醋和占有欲,还有格外爱哭。某日,她发觉有些不对劲,迟到的剧本终于让她想起自己拿了一个什麽剧本混混,混吃等死,不该沾的都沾了,还跟隔壁的寡夫有着不正当的关系,关了反派,折了他的腿,还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骆荀一感觉天都塌了。眼前柔弱贤惠的正君正低声询问她怎麽了,柔软无骨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脖子,面带薄粉,眼眸湿润,上衣凌乱,身下无物。骆荀一僵着身子,放在他腰上的手慢聪吕矗瞳孔骤然紧缩完了。什麽时候反派成她老婆了?1防盗比例是百分之七十。2女主性冷淡,其他人一半都是疯子。3掺杂女凝风写作41v1,双洁。预收文我怎麽能娶男主呢(女尊)正在高铁上补觉的云竖成了书中纨绔的商贾之女,书中她沉迷男色脂粉,後院更是侍子成群,穿越过来的云竖还算来得早,匆匆处理掉这些麻烦事,上京另辟蹊径求官。云竖上京结交了许多朋友,还未有所功名,便已经名声大噪,原以为可借此青云直上,却不料成了赘婿,娶了礼部尚书的嫡子李持安。可李持安是书中的男主,怎麽可能是她娶呢?这必是娶前坎坷曲折,要麽婚後分离,离职是小,失命是大。云竖心痒难耐,浑然不知道後面会发生什麽。可成婚一月後,观察许久的云竖依旧没发现什麽可疑之处,成婚的夫郎也的确符合什麽才叫男主,肤白貌美,善解人意,明眸皓齿,就是爱哭,云竖彻底茫然了。李持安看上了茶楼低头看书的女郎,一番打听後才知道对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空有一副好皮囊,私底下却糟乱得不成样子。而後在昔卿宴上再次遇到了云竖,便见到她周围围了许多男子,再加上近日多有怪梦,李持安便起了别的心思。李持安向来看不上那些女君,母亲虽然宠溺他却也不会顾及他的心思去选择儿婿,眼见着要嫁给一个草包,李持安心乱之下便对母亲说要嫁给云竖。可成婚後,李持安气得更是直掉眼泪,脾气越发蛮狠,只能耐着性子去做贤惠大度的正君。内容标签生子穿书万人迷炮灰救赎女尊骆荀一徐韫一句话简介他太善妒了,一点也不贤惠!立意独立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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