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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落,秦颂转眸觑了陆尤川一眼,听闻可能有奸细,他也并不意外,看来他早就猜到了。
一衆小吏穷追不舍,那冯谨有伤在身,如何能逃出生天?接应之人又如何做到在十几双眼睛下偷梁换柱?
除非接应的人是自己人。
丛林生风,树枝婆娑,窸窣的沙沙声不绝于耳。
就这麽安静对峙了片刻,陆尤川的视线从她身上松开了,一句话没说,默默将她捞进了怀里。
玉面杀神?哼!不过如此。
就是要他铁面无私,才好被她拿捏,为了他的公务,他也得乖乖听话。
不过,即使他不得不妥协抱她上山,但他的肩臂还是绷得很紧,紧到秦颂能清晰感触到他线条分明的块状胸肌和力量感十足的紧实手臂。
抱着一名成年人,大步上山,体力的消耗,令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胸腔起伏也越来越明显。
秦颂心思逐渐旖旎,陆尤川却目视前方,眼神一刻也不曾朝她压下来过,只能见到他流畅的下颌线和性感凸起的喉结。
真是越看越好看的一个人。
可惜了,怎麽就不行呢?
怀着这点惋惜,秦颂忍不住擡手轻抚了一下那诱人的喉结。
刚一触碰,秦颂心下一热,他的皮肤好烫。
同时间,陆尤川步子一顿,喉结微微一颤,扶在他肩头的手兀地扣紧,低下头来却是冷如冰山的一张脸,“再不安分,就滚下去。”
好了,确认过言行,肯定是不行。
这点身形的优越,并不能改变她拒收他入後宫的决定。
秦颂懒得解释,微微耸耸肩,默默闭上了眼。
陆尤川调整了一番气息,这才继续提步。
回到道观,已过寅时,天色依旧黑沉,观中道姑已起了大半。
听闻先到一步的小吏所言,师太速度派人将道观前後围了起来。
陆尤川进观後停下脚步,放下秦颂,“醒醒。”
秦颂像被万恶农场主压榨的佃农,晕乎乎站定,眼皮都有点睁不开。
但她对味道的敏感是与生俱来的,哪怕头晕也能在气味混杂的环境中,分清泥土的腥气,花草的清香,陆尤川身上的松木香,以及那道微弱的异香。
她只用了少时,就给陆尤川指了方向,沿着秦颂所指,一路饶过三座佛堂,又路过斋堂,刚走两步,秦颂又停下了步子。
秦颂脚步虚虚的,眼神也很疲惫,转头回去,笃定道:“在斋堂。”
斋堂味道浓郁,但越过斋堂,味道又渐渐消失,他定然藏在斋堂内。
陆尤川朝身後小吏擡了擡下巴,小吏擡腿一脚,斋堂大门洞开,吹亮火折子,越往里走,异香越浓。
不用秦颂指引,小吏也能寻到方向。
果然他们在斋堂杂物间,找到了那个搅得他们一宿没睡的冯谨。
待他们将失血昏迷的冯谨拽出来後,秦颂却两眼发虚,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陆尤川想都没想,第一时间扶住她,“你怎麽了?”
秦颂撑着最後一丝力气,抓住陆尤川的袖子,“陆尤川,别忘了,你答应过我,我帮你找冯谨,你帮我一个忙,不能反悔。”
陆尤川看着陷入昏迷的秦颂,才惊觉着了她的道。
他只当帮她的忙是抱她回去,却忘了她并没有具体说帮她做什麽。
她完全可以重新提要求,枉他经昨晚一夜,以为她与她爹不同,没想到一样的奸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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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宝:他不行。
小陆:小妖女!好像也……有点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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