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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辅国公夫人来说,这种微小的关照或许只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但对出身微寒、相隔千里的顾玥萱而言,这却是一份难以回报的恩情。这是屠苏博为顾玥萱的母亲所欠下的人情。屠苏博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抬头,目光从下而上地凝视着顾玥萱的双眼:“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不告诉你吗?”“我不愿你用‘谢’字来表达你的感激。”他愤懑地抓起斧头,重重地劈砍在木柴上,声音沉闷而压抑:“如果不是处于这样的境地,这些事情原本应是我亲自去完成的。”委托他人,实属无奈之举。然而,对于顾玥萱的那声“谢谢”,他却感到尤为恼火。相敬如宾,这或许是世人所赞颂的理想夫妻之道,但在他眼中,这些华丽的辞藻不过是一纸空谈。他渴望的,从来都不是那份客气与疏远。屠苏博紧握着斧头的把手,眉心紧蹙,目光如炬地瞪着顾玥萱,语气严肃地问道:“你知道‘举案齐眉’的含义吗?”过秤均分野猪肉顾玥萱挑起一边的眉毛,似是挑衅般地反问:“你是想让我请你吃饭时,将桌案高举至眉梢?”在她面前,他几乎要忍不住将怒火化为行动,将桌上的碗碟一股脑儿塞进她口中。屠苏博却被她眼中闪烁的怒火逗得微微一笑,满意地点头:“既然你不喜欢,那便好。”顾玥萱危险地眯起眼睛,语气冷硬:“你说呢?”“恰好,我亦不喜欢。”他轻笑一声,搓了搓手心,缓缓开口:“我们是夫妻,无需对我客气。”“该做的,能做的,我会一步步去实现,我所亏欠的,不足的,我会一点一滴地补偿。至于‘谢谢’,以后不必再提。”顾玥萱语塞,沉默了片刻,此时门外也逐渐传来人声鼎沸的声音。转眼间,果然来了许多人,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工具。有的担着水桶匆匆去担水,有的抱着木柴直奔灶边。“哎呦,萱萱,你们家有没有杀猪刀啊?”胡婶儿忙碌地转了一圈,高兴地道:“这么大的野猪,没有一把称手的杀猪刀可不行!”顾玥萱苦笑着回答:“婶儿,您真是让我为难了,菜刀可以吗?”“那怎么行。”胡婶儿严肃地道:“菜刀哪有杀猪刀的力道啊?”“您稍等,我这就让我儿媳妇去村里屠户那里借一把!”“来了来了,外头的大锅已经支好了,赶紧把烧好的热水送出去!”“好嘞!”顾玥萱将锅中的热水舀出来,装入桶中,屠苏博和席兰芳等人便开始轮流将水桶抬出去。那肥硕的野猪在众人齐心协力的吆喝声中,被抬上木板,热水一泼,便开始动手刮毛。席兰芳和两位婶婶第一次见到这样壮观的景象,显得有些紧张,她们有心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顾玥萱便干脆提议:“你们在屋里继续烧水,顺便用咱们昨天新磨的糯米酒烧一锅米酒水,好让休息的人们能喝上几口暖心的热饮。”黎氏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长舒一口气说道:“好吧好吧,我这就赶去。”余氏也轻拉着席兰芳,语气温和地道:“我们在这儿帮忙也是一样的,既然觉得不适,那就不要硬撑着看下去了。”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亲眼目睹了刀刃深入血肉,场面血腥至极,几位观者的面色愈发苍白,恐惧之情溢于言表,若再继续看下去,只怕会有人承受不住呕吐出来。席兰芳脸色苍白如纸,声音略显颤抖地道:“也罢,那我们先进入屋内吧。”这三位妯娌急忙回到了院子里,胡婶儿看到她们,带着一丝善意打趣道:“得说句公道话,你婆婆和婶婶们看起来的确与咱们村里的那些妇人有所不同。”她的儿媳年纪虽不大,但也是能够熟练地宰杀鸡鸭的好手,只是看着胡鸿升剃毛的动作不熟练,心中焦急,恨不能立刻夺过刀来亲自上手。而屠苏家的这些女眷们却连看都不敢看,她们温柔娇弱,仿佛不是在泥土中长大的,倒更像是那些大门大户中吃斋念佛的贵妇。顾玥萱听后忍不住轻笑:“婶婶真是幽默。”“我婆婆和两位婶婶擅长的是那些细腻的手工活,常年从事纺织,最巧妙的就是那一双手,无论是绣制再复杂的图案还是制作再精致的衣裳,对她们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样的粗活自然轮不到她们,有我这个手拙的在,怎么可能让她们的巧手受委屈呢?”“如果交换一下,我做她们做的那些事情也许还能胜任,但她们做我做的这些事情,我可就束手无策了,想了想还是我来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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