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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悲雪眯了眯眼睛,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虽然只是擦伤,但擦伤也分大小深浅,齐王太子马上便要挂帅出征,若是身上带着伤,实在说不过去,再者……“那小子看起来愣呆呆的,”赵悲雪自言自语:“也不知包扎的如何。”赵悲雪左思右想,第一次良心难安,干脆取了一些伤药,往齐王太子的营帐而去。赵悲雪来到营帐门口,竟听到里面有人说话,且那声音何其耳熟,分明是梁苒的嗓音。又温柔,又贴心,且充满了关切。“怎么样?疼不疼?虽然是擦伤,但是伤口很深,还着了水,湖水也不干净,定然要好生清理,好生包扎才是。”赵悲雪从未听过梁苒说话这般温柔,好似生怕吓到了对方。酸溜溜的酸水涌上来,方才梁苒的确说要亲自为齐王太子包扎,可赵悲雪没当一回事儿,还以为只是情急之下顺口说的。哗啦——赵悲雪抵御不住酸气,直接打起帐帘子走进去。这一走进去他便后悔了,还不如不进来,在外面听着梁苒的温柔软语,顶多是酸一酸耳朵,如今倒是好了,不只是耳朵,连眼目也觉得酸痛难忍!——梁缨竟是光着膀子,打着赤膊,赤着精壮的上半身,袒露着线条流畅的肌肉,坐在软榻上,让梁苒上药。而梁苒那细腻白皙的指腹,正似有若无的触碰着梁缨的手臂,为他一圈一圈的缠上伤布。梁缨见到父亲来了,欣喜的刚想开口,结果……梁缨:“……”啊?被父亲瞪了。赵悲雪大步走过来,死死盯着梁缨的手臂,确切的来说,是盯着梁缨被梁苒触碰的手臂,梁缨有一种错觉,倘或父亲再这样盯着下去,自己的手臂可能会坏死。赵悲雪的声音低沉,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冷的天气,光着膀子,齐王太子小心着凉。”“呵呵、呵呵……”梁缨干笑:“说的也是啊,的确有点冷呢。”但那寒意并不是来自天气,而是来自赵悲雪的眼神。梁缨赶紧拽过衣裳,小可怜儿一般自己往身上套,“嘶……”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口。梁苒心疼的说:“碰到伤口了?疼了?你这伤口没办法自己穿衣裳,还是寡人来帮你罢。”赵悲雪不屑,伤在手臂上,那么小的个伤口,还没巴掌大,怎么就不能自己穿衣裳了?娇生惯养的世家子弟便是如此矫情。赵悲雪从未让梁苒帮忙穿过衣裳,梁缨倒是有这福气,他的心窍里升起一股不服不忿,立刻挤过去,态度很是“殷勤”,嗓音却很是“冷漠”,说:“我帮你。”父亲帮忙穿衣裳,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只是……梁缨又是干笑一声,感觉要被赵悲雪瞪死了,说:“我自己来,自己来。”“嘻嘻~”旁边蛋宝宝笑起来,似乎是哥哥的模样把他逗笑了。梁苒叮嘱说:“伤口很深,这几日切记不要沾水,不要让伤口恶化,按时换药,伤布也要勤换,一切小心谨慎,不要扯裂了伤口。”好多的叮嘱,一听便知是真心的关切,完全不像是虚情假意,赵悲雪扫了一眼梁缨,怎么看也不像是堂兄弟,这可比堂兄弟亲厚许多。虽梁苒刚才在大宗伯面前,也是极力维护赵悲雪,可赵悲雪总觉得,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且大不一样。梁苒对待自己个儿,总是时冷时热,时而疏远,时而火辣,每每意想不到。对待梁缨则是一向亲切,甚至有一种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的感觉,这哪里是对待自己的堂兄?简直像是把堂兄当儿子养!不得不说,赵悲雪的思绪实在太敏锐了,他发现了重点。偏偏梁缨生得高大,且齐王太子的年岁比梁苒要大,怎么看也和儿子不沾边。梁缨系好衣带,整理好衣袍,对赵悲雪说:“今日多亏了赵皇子,才能如此顺利的穿越天缝,夺得牙旗,赵皇子,咱们也算是……患难之交了罢?”的确,何止是患难之交,可以说的上是刎颈之交了。赵悲雪微微垂下眼目,突然没头没尾的发问:“你为何信我?”“啊?”梁缨被问得一愣,不知赵悲雪所指的是哪件事儿。赵悲雪再次开口:“你为何相信我能带你过天缝?”“这……”梁缨有些发懵。赵悲雪又说:“我说我打过罗方国的天缝,你便相信?”“相信啊!”梁缨毫不犹豫的点头。赵悲雪眯眼说:“我若只是说大话?或者收了大宗伯的好处,与大宗伯勾连,把你骗到天缝坑杀,你又该当如何?”梁缨眨了眨眼睛,说:“你绝不会如此,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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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咸鱼后我当上了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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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文瑶就是一个吐槽大王,人称碎嘴子,一朝穿越都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系统,她的就剩下一个八卦面板,还是系统跑路后给她留下的,好吧,这下也不闷了,有吃有喝还不用工作,天天都能吃瓜这日子其实也不错,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那个跑路系统不靠谱,给她留下读心术结果申请成了被康熙和九龙读心咦?银钱怎么都交给她管了?这九阿哥...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光圈晋江文学网作者viburnum第一章早晨六点,醒了。车明觉得自己生物钟准得有点儿杯具。以前当警察的时候作息混乱,半夜出勤正午回家的事儿常有,现在不受那个虐了,一心想每天每天都能睡大头觉的他却越来越惯于早早滚起来干活。艹,能不能别这么敬业啊懒洋洋揉专题推荐viburnum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