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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这话给了崔景湛莫大的安慰,还是崔景湛权衡利弊,想清了此中关窍,他比方才冷静了不少。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崔景湛别过头去,不看顾青,径直面向曹永禄,眼中攀上些许畏惧。
“曹公,骤然得知此事,属下心中属实……惊惧不已。方才是属下唐突。曹公说得对,便是将来顾奉御想要翻案,属下也不会多言,但希望曹公能护住属下,不受波及。”崔景湛咬紧牙关,缓缓挤出几句。
“你放心,本公一定会找准时机。依官家的性子,就算要治罪,崔家已无人幸存。只要咱们三人不说,谁知道你的真实身世?说来也巧,你二人互有把柄在对方手中,还有什么好怕的?”曹永禄见崔景湛亦肯服软,心情大好。
顾青心中冷哼几声,老狐狸,这么快,就将此事摆在明面上,连装也不想装了。
他偷瞄了崔景湛一眼,景湛如此聪慧,眼下没理由琢磨不透。
可惜崔景湛只是别过头去,不想看顾青。
“好了,如此大事,你们二人想来需要时日平复心绪。只是都不是什么幼童,你们不许暗中龃龉,若坏了本公的事,你们是知道的。”曹永禄见他二人如此,看戏的兴致过了,眼下渐失耐心,“难不成还要本公一直安慰?”
“下官不敢。”
“属下不敢。”
顾青和崔景湛齐齐开口。曹永禄还算满意,他看向顾青:“顾奉御,若是你肯在此番献酒时,说犀角杯是本公派人协助景湛找着的,本公明日便能让你继续领头此事。至于罚没的年俸,不好拂了官家的脸面,本公赏你就是。”
崔景湛双眸眯起,紧张地看了一眼顾青。
顾青只当不曾见着,他略微思索,躬身行礼,面露些许欣喜之色:“下官谢曹公提拔!只是这犀角杯,究竟是如何寻着,下官怕官家问起。”
“心思细腻,很好。只是这些琐事,你就不用管了。本官自会派人上折。你记住,专心酿酒,调酒就是。”曹永禄摆了摆手,“行了,本公也乏了,你们去吧。”
顾青同崔景湛一前一后,在僻静的宫道上,缓缓前行。
行至一人迹罕至处,崔景湛停了下来。
“顾青,若你恨我,不必装出这副假惺惺的模样。”
顾青眉头皱起,他看不清崔景湛的眸色,但此刻景湛心中一定不好受。
“景湛,我……我说过很多次,就算当真如此,我不会迁怒于你,何况那封信……”方才来不及解释,顾青不想让此事一直误会下去。
况且那封信上的蹊跷,他需要时日查清。
“够了!事已至此,难道你还要自欺欺人?连我都敢直面当年之事,你有什么不敢的?还是说你不敢面对的不仅仅是当年之事,还有你那颗伪善的心?”崔景湛打断顾青所言,言语愤懑,还带了几分不屑与委屈,似想以此掩盖心中慌乱,“那封信上的笔迹,却是我娘亲的无疑。难道你比我还要了解我娘亲?”
“顾青,我宁愿你当着我的面,痛斥我一顿,然后你我分道扬镳,也比如今逢场作戏要好受。”崔景湛竟是低声怒吼起来。
“景湛,你当真如此认为?”顾青心中一寸一寸凉了下去,他试图从崔景湛脸上寻到些微蛛丝马迹。
“不然呢?”崔景湛语带颤音,“既然如此,你我也无需多言,日后再见,便当是尚酝局奉御,见着探事司司使,该如何,便如何。”
不待顾青追问,崔景湛快步将他甩在身后。
肃正堂厢房内,未曾燃起烛火,窗外月色洒在地上,崔景湛斜倚于床榻,面色阴晴不定。
最害怕的那一幕,竟是以如此方式生在眼前。
傍晚时分,曹永禄手下之人暗中唤自己去东署偏厅,他便隐约觉得不妙。
曹永禄让他隐入屏风后头,不要出声时,他险些没按捺住心头不安,借口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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