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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中午蝉鸣声混着中央空调的嗡响在办公室里盘旋,我瘫坐在转椅上,后颈黏着人造革椅背。
后勤部张姐刚分完最后一盒韭菜饺子,空气里浮着陈醋和蒜泥的酸香。
要我说食堂师傅准是跟韭菜批发商攀了亲戚。小陈叼着牙签,把一次性餐盒摞成宝塔,上周韭菜盒子,这周韭菜饺子,下周该上韭菜包子了吧?
财务科的林姐对着小镜子补口红,鲜红6的膏体在玻璃隔断上投出晃动的光斑:你们小年轻懂什么,这叫应季养生。
夏吃姜蒜韭,冬吃萝卜走嘛。
我正要把最后半个饺子塞进嘴里,手机在桌面上跳起圆舞曲。
老婆两个字在阳光里泛着柔光,来电照片还是去年在西湖拍的,她举着油纸伞回眸浅笑,柳丝垂在肩头像绿色的雨。
哟,查岗的来了。小陈挤眉弄眼地吹口哨,予哥悠着点啊,上回你媳妇打电话来,正赶上咱们在KTV给王经理庆生……
我抬脚踹他转椅,金属轮子在地砖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滚蛋!
那破锣嗓子嚎《向天再借五百年》的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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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你为什么还要去挑衅他!...
在受尽折磨后,白汐月悲惨地死去,她的灵魂却被困在尸体一米之内的地方,无法挣脱。她眼睁睁地看着继母管家继妹和自己的未婚夫肆无忌惮地瓜分着她的财产,而她的灵魂却只能在一旁愤怒又无助。直到夜北辰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他那如冰山般冷峻的脸上,罕见地流露出复杂的神情。他抱起白汐月的尸体,眼中是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对不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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