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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焠火成钢27（第1页）

演武堂墙壁上几乎占据整个墙面的锦旗，记录着步将崖传奇大往事。在这里，没有本领的武士战将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没有好的口碑的邪恶之徒，欺压善良，横行乡俚。靠歪门邪道爬上来的奸逆。步将崖的好汉的作用就是替天行道。可以视为上方宝剑的借力杀人之计。也所谓刀枪无眼。使得许多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人，只好止步仕途了。不过，有两种人常在。其一，身怀绝技，以天下为己任的好汉，这里有句话叫英雄惜英雄；其二，是些豪门弟子，施财开路。这里的潜规则也是顺水推舟，得过且过。李严和另外四个小伙子，看得仔细。几个女孩子则手扶着堂内的大顶梁柱。感到稀奇。她们平时从未见过这么粗的大树。

后勤官进来说：“饭菜齐备。请大家吃饭。然后回到这里集合。”遇到这样的说辞，对于客人来说，基本上都是逐客令。李严走到文玉身边说：“我们也把这里的朋友折腾得够呛了。文姑娘，咱们该回家了。”文玉说：“好吧！”这时，武督头出来对李严说：“小兄弟，我看你们几个气宇不凡。姑娘们形象优雅，行动敏捷。让我心里佩服。常言道，大丈夫当四海为家，以天下为己任。不如破例来个新人组合。与当今榜眼，探花切磋一下作为第一试。如何？”文玉说：“听说，步将崖也有外借判官的先例。我们换回女儿装与其作战。如何？”李文娟说：“什么榜眼探花。怎么没有状元？他们两个排第二，第三。我们即便是战胜他们，又有什么用处？再说，出来这么长时间。该回家了。”武督头说：“几位弟弟妹妹，这样的机会，有的人三辈子也碰不上一次。你们先吃饭。再合计一下。”

几个人也真饿了。文玉说：“我对这里的大锅饭记忆深刻。要么吃了饭再说是个不错的选择。”有伙夫邀请李严。大家愉快地向餐厅走去。李严走着对对文玉说：“文妹，家里的饭菜省下来，以后再说。今天撞上吃大户的好事儿。不吃白不吃。”文玉说：“李兄，这一定是武督头出的坏主意。这叫借力打栗。我已知他不怀好意。等以后再给他算账。你看那两个人如何？”李严说：“年纪三十多岁了。一定吃了不少苦。如果真心为国家，也是好事。我也想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想知道，走到状元及地，需要多高的功夫。”文玉说：“那你是想试试手了？”李严说：“不光是我。还有这些哥们儿。”

到了餐厅，这几个人围坐一张大圆桌。好像一家人一样。一个姑娘看到这么多菜，说：“唉呀！这么多菜。几乎包含了所有好吃的。真是全了。”文玉对走过的厨师说：“这桌菜北方口味浓厚。肉食齐全。知道是出自京城的哪家餐馆吗？厨师说：“是来自东北方的外族人开的酒楼提供的。具体怎么个名号，还不知道。只是没有动筷子，就被味道吸引了。为了一个名号，掌柜也在绞尽脑汁地想。”文玉说：“这还不简单？满人做好汉人吃。就叫［满汉全席］如何？”李严说：“这个菜名起得好。努力一下，让它流传人间吧！”厨师点头而去。也许是说者信口开河，也许听者当时并没在意。不过，几天后，京城食府，还真的有这个牌子。

有人拿着文房四宝来到桌前。请几位签名。李文娟说：“不会是签名记账，以后上门要钱吧！”这时，有一位口音与李严一样的过来说：“老乡，这是签生死状用的。”文玉听其父亲说过。不以为然。其他人则显示出紧张。李严并非博学多识之士。只是依仗自己的实力，暂时不懂装懂。他沉着地说：“请大哥讲清楚一点儿。”那人说：“大家切磋于上方宝剑之下。如果失手死伤，则是为国捐躯。如果弄虚作假，则是欺君之罪。监试官可以先斩后奏。”听到这里，李严对同桌说：“我已明白了。看来，正如武督头说的话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呐！估计，这碗饭，吃错了。还能吐出来吗？”李严说：“我有个信念，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如果没有真本事。决不让他位居李某之右。”说罢，接过笔在绢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李严”。然后，传给另外的小伙子，依次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赵军鹏，向仲华，张宏，陈维雄写好后，递给来人。这时，督头出来，说：“几个姑娘，好不容易来一趟。在一边看看就可以了。”李文娟突然间想起爷爷的话。接过绢牌问：“我们可以吗？”一位凑过来看热闹的军士说：“姑娘，这里不是开玩笑的。这些武者，每一根毛指，也许有千钧之力。”李文娟哼了一声。签上“李文娟”。文玉也激动了。她是因为不想在李严面前示弱。便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文玉”。另外五个女孩子也写下了“欧阳飞云，慕容晓晓，司马燕，卓文君，陈亦。”李严拿在手中，看看名字，看看人。好像有对号入座的心思。他伸出手对大家说：“千里机缘相会于此，击掌为盟，共图大计。”督头接过一看。高兴地说：“都是好名字，都是好孩子。其实，不用紧张。只是一种形式。他们成功与否，不是我们决定的。他们也不敢与我们过不去。。就是表演一下，就可以了。”说罢，他拿着绢牌走了。

几个人开始了战术切磋。这就是行家的优势。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欧阳飞云说：“我欧阳飞云的性格是罡正不扼。与我交手。我会全力以赴的。”陈亦说：“就是说，只要对手友善。咱们就以防为主。如果傻帽露出半点敌意。鱼死网破，在所不惜。”几个女孩子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烈。几乎忘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使得在场的许多男士忘记了吃饭。也有饭食唅在嘴里忘记嚼咽的。

号声响起，让几个人顿时收敛了刚才的轻松自如，显得表情紧张。一位军士对李严说：“好朋友，我看好你们！这是预备号。过一会儿要集合了。吃饱喝足了，总得方便一下吧！”他的意思，也有告知几位姑娘的意思。几个女孩子相互交流之后，也不知道这里有合适的地方，只好簇拥着文玉向山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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